轉播形式,只屬於權宜之計;而網絡大勢亦不可逆轉。今天,教會是否可以將網絡上的崇拜,由「轉播」,變成「砍掉重練」,由底層開始設計崇拜的網絡本色化和更新?
震撼人心!網絡事工竟然要做好這九件事?不轉發不是循道衞理人!
聽聞望切: 認識你的羊、羊也認識牠的牧人 我住在天水圍,很喜歡在長途巴士上偷看別人的手機。男的多數玩遊戲、看股票;女的則喜歡在社交和戲劇平台上流連。要觀察別人,也得先觀察自己的使用習慣(如使用電話內的使用時間追蹤)。 世界為我牧區:千人千面的平行時空 現在凡提及新媒體, 似乎總是和年輕人有關, 但網絡媒體千人千面, 長輩基督徒群組中卻似活在平行時空。在發達社會中, 因興趣組別越發精準狹窄, 不少人批評教會不投放資源至他們關心的領域。教會可嘗試開始「阿仙奴團契」、「手握壽司關注組」,以大量專精領域加強教會的接觸面和凝聚力。最容易的,是由自己的興趣領域和身邊群體開始。 進到礦工、監獄群體去! 人棄我取的精準切入點 衞斯理約翰當年進到無人願到的礦工及監獄群體,就如今天的金齡群體的網絡事工,有誰願意委身?今天我們教會是否能脫離隨波逐流?我們不能隨波逐流, 被「紅海」(red sea, 競爭劇烈) 所牽制, 而是要找到獨一無二的「藍海」(blue sea,即是只有少量競爭對手),遨遊深海! I am who I am(我就是我):以自媒體代替大台 近期我認為,推動教會網絡發展真的困難!那不如自己做, 就不用被制度牽制。是的, 這是自媒體的年代, 機構的角色主要承擔公共關係,是形象塑造的企業傳訊的航空母艦,但是自媒體是「魚雷艇」,承擔靈活的信仰見證和個人特色,你我都可以成為信仰KOL(Key OpinionLeaders),教會與信徒應該互相協作!當年衞斯理約翰和俾士牧師不也是這樣,突破聖公會/惠師禮差會的限制,順服聖靈的導引,開拓一片新天地?今天我們或許不認識這些嶄新事工,但或許像耶穌所說:「不敵擋你們的,就是幫助你們的。」(路九:50),我們的教會要成為踏腳石,而非絆腳石! 忍耐到底必然得救:需要堅持 網絡事工表層有趣多彩, 但當成為固定工作,意志(特別是創意)一定被消磨殆盡。厚積薄發,定期輸出,精品般的創意配上工廠式的製作,加上精準的推廣技巧,長期下去必然能夠帶來果效。網絡事工是24/7無間斷的工作, 委身的義工加上專職的教牧同工非常重要。 世俗價值觀很誘人,但⋯⋯ 網絡事工群體經常提及「課金」(奉獻)和「工人得工價」(路十:7),我更見到有些人提及缺金錢多於講耶穌。教會的事工乃是使命導向,工價是安心要素,但就算無工價,我們仍然應該努力傳揚上帝的福音!談到工價,便一併閱讀:「人若接待你們,給你們擺上甚麼食物,你們就吃甚麼。」(路十:8)若為工價而不是為上主的呼召,那我們的事奉只是本末倒置。 流淚撒種的,當用Marketing Funnel(營銷漏斗)歡呼收割! 近年Brian Cha( 車志健) 網絡短片流行,其所教授的就是如何更有效地讓使用者購買銷售者的產品,並融入銷售者的價值觀。當我們吸引了用家的注意力, 就可進入深化的關懷牧養工作, 最終讓弟兄姊妹成為我們信仰群體的一員。營銷的技巧可以幫助我們更有效吸引受眾,賣保險、健康產品的可以將自己的產品變成信仰,為何我們對信仰的熱誠卻給比下去? Digital Transformation(數碼轉型):網絡是獨立空間,而不再是事工的延伸 今天很多人想將實體事工延伸至網絡。為何不直接反過來考慮將網絡上的獨立事工延伸至現實?借陳韋安博士所言:網絡和觀塘、灣仔一樣是「空間」,有空間的地方就需要教會。除了開設WCS(Wesleyan City Space)以外,我們何時開設WCS2 (Wesleyan Cyber Space)?除了在洪水橋植堂,我們還可以是在網絡植堂! 結語:讓信仰與教會重新領導世界 「洪濤暴雨衝我身,狂風激浪高千尋」(衞斯理查理聖詩〈靈友歌〉),「教會」這兩個字在當今的媒體世界中,已經淪為守舊的代表,經常受到外間甚至教內的攻擊。我們的信仰必須重新如中世紀一樣重新領導世界, 成為光照在人前,宣告基督真光普照萬民。希望你與我一同摸索奮進前行,用愛經營網絡事工,繼續改寫一代又一代的生命!
循道衞理聯合教會 〈聯合冷知識〉
聯合教會原來不只循道衞理? 在本宗討論合一之前,原來香港聖公會、中華基督教會、循道公會香港教區及中華衞理公會香港年議會曾於約1969-1970年討論成立「香港聯合教會」的可行性。可惜最終因為聖公會堅持會督制(主教制)及使徒統緒(Apostolic Succession);各宗派之領袖均為強勢未願退讓,最終未能如願。 循理會、循衞會,還是衞理循道聯合教會? 聯合前會議曾爭論本會名字,其中考慮過「循理會」(已有此宗派),也考慮過「循道衞理」及「衞理循道」聯合教會,簡稱「循衞會」。最後投票大家也知道⋯⋯有趣的是,會議記錄說:「『香港基督教衞理循道聯合教會』不是理想名稱,只能勉強採用」⋯⋯經過四十五年,你同意嗎? 觀塘、神愛、愛華村本來要消失? 本宗聯合之時,其中一個好處是可以整合資源。會議中曾經討論過觀塘堂和神愛堂合併、愛華村堂和筲箕灣佈道所合併,可惜因語言差異而作罷。在聯合初期結束的堂會,包括位於紅磡的彌賽亞堂(安素堂植堂,1967-1976)和筲箕灣佈道所(1966-1975)。 牧師袍、帶上的設計是甚麼意思?(修改自黃作牧師原文) 聯合教會採用衞斯理約翰式牧師袍,黑袍鑲黑絲絨闊領邊直至袍腳。牧師帶則按照教會年節目,共有紫白綠紅四種顏色,既齊整,又美觀,既莊嚴,又具有意義。 在牧師帶上一側,十字架圖案(即是本會舊會徽) 採用景教十字架,十字襯底之白十字四個鎗尖形的十字共有八個尖角,象徵主耶穌登山寶訓的八福,也有重生的十字架(budded cross)的解釋。圓圈是表示在基督內聯合成為一體。 另一個圖案採用循道衞理世界協會(今稱世界循道衛理宗協會)的三角會徽,加上四方形的襯托,是表示四海一家,維繫世界循道衞理宗之內,不是孤立的教會。
日日有新野,教會網絡管理應怎樣做?
近期MeWe、Signal,甚至Clubhouse熱潮旺盛,不少教會群組中,已趨出現退出Whatsapp,或者轉移至嶄新平台的想法。教會在網絡存在往往慢十拍以上(應該不只),部份教會甚至連舊有的Facebook/Instagram平台也未有開設。
教會音樂版權,需要正能量的正版化過程
1. 沒有教會想在版權上失見證。
2.版權條例本身有缺陷,有利機構不利個人。
3.法例賦予教會除了複製歌譜外,在免費及收費場合演出、展示等權利。
4.音樂人主要收入,暫時仍是教學和演出。
5.不要被商業世界所引誘,音樂業界頂層與底部收益可以是天壤之別。
6.求上主繼續引導教會與音樂業界發展,帶來合一、雙贏局面。
一個接近一百年的家族故事…
近日致電一位教會內的長輩問候聊天,他和我說:「我們家族數年前,慶祝了歸主一百周年…」我深深為這個家庭感恩之餘,也感概日月如梭;數算自己家族,自爺爺於1936年(香港堂剛建成後)受洗,屈指一算已經是八十多年的歷史。這八十多年來,我們的家庭不是大富大貴,卻一直蒙神庇祐。感恩父親一方已全家歸主,歷年來出了一位義務教士、一位牧師、一位神學博士,更出了無數忠心委身教會事奉,紮根教會多年的親人…
當崇拜遇上「高新科技」(新酒與新皮袋)
我記得在《建構崇拜》(Worship Architect)中的比喻:技術人員(technician)可以對自己所作的事情非常精通,但卻不曉得原理;工程師(engineer)則了解事情的背後原理,卻未能協同各個範疇;建築師(architect)雖不一定理解各個領域實際操作,但卻從整體的戰略高度上,以藝術形式調整整個作品。今天教會並不缺少技術人員,工程師也不能補上,唯獨建築師非常缺乏,也是教會栽培下一代領袖的重要方略。
當崇拜遇上「高新科技」(新‧四大支柱)
在現代製作之中,荷里活式的「燈光!鏡頭!演戲!」(Lights! Camera! Action!)就是基本。現代教會的崇拜,漸漸新增聲音、燈光、投影、攝錄、後期製作、串流等崗位;而在這個網絡世代,更加加入了文宣推廣等社交平台崗位。我認為,內容、牧養、推廣、技術四個主要範疇成為我們的四大支柱。
當崇拜遇上「高新科技」(技術神學)
有時,做傳統崇拜的人很難接受「製作」(production)的思維,甚或認為「製作」二字將電影電視圈的元素帶入教會,沾污了「神聖空間」的光環。起碼我自己,也刻意不說自己「演出」,而是「獻唱」、「事奉」來成為製作的招牌。但有時午夜夢迴,反思禮儀Liturgy字面意義,本身就是眾人的工作Work of the people…
當崇拜遇上「高新科技」(網上聖餐)
在不便到實體教會的年代,究竟怎樣舉行聖餐、洗禮?前段日子有一個網上聊天室虛擬洗禮的故事,被不少信徒取笑了一段日子。不少教會也在爭論,究竟聖餐是否能夠透過網絡祝聖?一餅一杯是否不可或缺?在疫情下,漸漸握手問安以拱手代替,奉獻可以電子轉賬方式完成,惟獨聖餐、洗禮則牽涉更多神學問題,無法處理而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