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年詩歌中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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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年詩歌中國風 採訪:羅穎珊 麥世賢 / 2018年2月15日 https://www.christiantimes.org.hk/Common/Reader/News/ShowNews.jsp?Nid=153850&Pid=2&Version=1590&Cid=589&Charset=big5_hkscs 新春佳節來到,不少教會也會奏起富中國風的賀年詩歌。放眼歷史長河,歷代中國信徒都有好些中國風詩歌傳世。香港聖詩會事務發展委員會書記梁逸軒為我們回顧細數一番:包括太平天國洪秀全的打油詩、一九三○年代宣教士和聲部份較為簡單的作品,以至近代將粵語流行曲重新填詞而成的詩歌等等。 此外,百代基信總幹事江富靜也細談以農曆新年為主題的福音粵曲〈新春多福氣〉,亦有〈新春禱告〉作者葉華牧師分享賀年詩歌的創作經歷。 太平天國禮拜圖(摘自《太平天國親歷記》) 何謂「中國風詩歌」?梁逸軒認為這是非常難以定義的:「是否以中文寫成就是中國風?西洋音樂配中文歌詞,或用古樸字詞,又算中國風嗎?還是要有中國音樂元素,如粵曲?」他指一九三○年代的詩集《普天頌讚》可說是最具有「中國風」,但今日不是人人識欣賞。《普天頌讚》雖然沒有拜年的詩歌,但卻有祭祖的詩歌,一首是慎終追遠,另一首祭拜祖先。 「宣教士比中國人更有興趣將基督教信仰中國化,宣教士來到中國,想將基督教信仰傳給中國人,因此尋求用中國的方法呈現基督教信仰,其中一個嘗試向度就是中國風詩歌。」梁逸軒指,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校徽採用的十字蓮花也是一例,在唐朝的時候,他們呈現信仰的方法就是十字蓮花、〈大秦景教三威蒙度讚〉等,這首詩歌歌詞第一句「無上諸天深敬歎,大地重念普安和」是路加福音二章14節「在至高之處榮耀歸與神!在地上平安歸與他所喜悅的人!」的中國風版本。 崇基校徽,攝於中大校園。 梁逸軒說,到明朝和清朝,較多以科學和技巧去呈現基督教。而仍以中國化呈現者,較突出的是油畫,例如郎世寧的〈八駿圖〉,畫中出現西洋風的馬與中國風的山水。馬禮遜來華後,除了將聖經翻譯為中文,也有編採翻譯西洋歌的詩集《養心神詩》。 太平天國飯前要夾band 基督教首批寫詩歌的華人,包括一九○○年時的席勝魔牧師。而清末太平天國的洪秀全也是早期十分重視詩歌的人物,也有作品流傳至今,但並非用我們現時的唱詩方式,只是「?下?下」,介乎吟與頌之間,「他的創作是打油詩,因他要向當地基層佈道,完全在當地取材;他們不懂音樂,唱出來只是一團。但他們真的很重視音樂,根據聖經用絲弦的樂器,在天王的殿裡有三百人的樂團:其中有典天樂,負責奏樂器,也有四十八人的典天鑼,負責敲擊,每天吃飯前要先夾band!」梁逸軒說,在洪秀全宮殿門外有兩個「鼓吹亭」,時時刻刻有人奏樂,洪秀全曾寫詩「天堂快樂琴音好,太平天下永太平。」不單他身邊有樂手,每階層的官員都有相同的配置,只是人數較少,當時支付予樂手的薪金,與木匠、鐵匠相若。「然而當時沒有音樂總監引導如何齊奏,樂手只是拉雜成團,各自彈奏,宣教士形容在王府住四天,樂聲中斷不超過半小時。」他們在打仗時甚至會「搶」樂手。 後來宣教士引入西方音樂,不過由於大部份宣教士不是研究音樂的,他們沒有規劃地引入音樂,在家中聽甚麼,回到教會就唱甚麼。梁逸軒又指,在一九○○年代,教會音樂界的當務之急是編寫共同的詩集,在一九三○年代,劉廷芳與楊蔭瀏將聖詩翻譯發表在《紫晶》雜誌,以文學為先。其後才收集成為帶有中國風音樂的《普天頌讚》詩集。原創詩歌的和聲較單調,反映了中國音樂與西洋音樂的差異——中國音樂原先並不是用作合唱的。 由〈財神到〉至〈神來到〉 另一方面,梁逸軒指,整個中國化的過程有很強的西洋化背景。當時的意大利籍天主教樞機主教剛恆毅指出中國信徒並不想基督教中國化,原因是想脫離道教和佛教的影響,不想詩歌帶有佛教色彩,而是呈現嶄新的基督徒生命。另外當時也考慮到中國風的基督教藝術容易出現混亂,令基督教與其他宗教相似。 梁逸軒認為較佳的中國風基督教藝術例子是耶穌會的連環畫,以中國連環畫的形式繪畫耶路撒冷的地圖,連環畫附詳細解釋說明內容,讓外來圖像易於理解,他期望中國風基督教聖詩出現更多如此在內容和形式上良好結合的作品。至於現代,楊伯倫及同期作曲、填詞人也創作了大量中國風詩歌。 舊曲新詞也是一個類別,例如去年出現改編自許冠傑〈財神到〉的〈神來到〉:「神來到 神來到 歡欣中宣告╱神嘅家 仁愛家 一起走窄路╱神來到 神來到 好加快腳步╱恩主已揀選你 作佢門徒」(作詞人:甄燕鳴)。梁逸軒認為,舊曲新詞是沿用既有的小調音樂,將歌詞修改,「舊曲新詞作品與福音粵曲面對相同的限制,依賴既有小調,旋律甚至連歌詞亦寄託在既有小調,『年年歡樂 歡樂年年』改為『年年豐盛 豐盛年年』,怎能期望有基督教的視野?基督曾經受死,基督今天復活,基督即將再來,基督教的焦點是在上帝,上帝在這新年對我們有甚麼啟示,而不是只關注我們是否開心。」 其他過年的詩歌,大部份是將以前的西洋音樂翻譯為中文。另一類別是傳統西洋聖詩,聖詩內容談的是新曆新年,卻借用於農曆新年。一首比較著名的跨年聖詩是〈心泉歌〉,由中國人撰寫,歌詞第一句是「主恩深廣,無量無邊,在主愛中,又過一年」,詩歌最後由新年指向我們要生命更新,期待進入天國,「其實是講基督教的時間觀,旋渦形地盤旋而行,卻是由alpha指向omega的過程。」 總括而言,梁逸軒分析傳統中國聖詩難以找到切合農曆新年頌唱的詩歌,蓋因傳到中國的基督教較關心耶穌基督的生平,並不重視農曆新年,農曆新年主題在崇拜只是配襯。 應禁食還是慶賀?──當農曆新年遇上大齋期 梁逸軒進一步指出未來創作農曆新年詩歌的挑戰,「由中國農曆新年的歡樂及重聚價值觀,如何過渡並完美結合聖經神學的時間觀,這考驗教會的工夫,詩歌作者是否能將兩者橋接,亦靠牧者講道更詳細帶出。」 他認為,若這類詩歌從缺,一個解決方法是自己寫,梁逸軒重視會眾詩歌(全體會眾一同誦唱的詩歌,而不是只由詩班或敬拜隊的獻詩)多於演繹詩歌,會眾詩歌音調不能太難,容易上口,既要動聽,又要有神學深度,寫了歌曲如何推廣,亦是影響農曆新年詩歌出現的因素。 梁逸軒提及農曆新年會約有一半機會碰上大齋期,出現曆法衝突,崇拜編排及領唱或許在選曲時感到為難,究竟禁食還是慶賀?梁逸軒認為大齋期其實是更新、自省,與基督同死同埋同復活,聖灰日除了塗灰,還有悔改、信福音的信息。「今日的人傾向不選擇傳統詩歌。」梁逸軒認為對於中國風詩歌的另一項阻力,是來自全球化,年輕人喜歡西方的敬拜讚美音樂,而輕看中國風的音樂形式。

兒童洗禮──請不要忘記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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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曾經歷兒童洗禮,但最初我聽到他們的分享時,實在覺得有點無聊。因為他們好像一批有錢人,說:「我未窮過,我要試下窮!」。於是我和他們說,你們沒有經歷過「瞎眼已得看見」的經驗,沒有試過「不信耶穌」時的苦楚;你們應該為此感恩,因為你們少走很多冤枉路!

有啲嘢,小心啲嚟好喎! ──也談粵韻傳統聖詩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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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七、八十年代的城市新歌、齊唱新歌起,我們開始使用粵韻聖詩(或稱「詩歌」),直到今天,在香港教會之中,粵韻聖詩已成主流。但在狹義來說,粵韻傳統聖詩近年才開始復興,很多人參與翻譯、譯作,企圖將傳統聖詩的深度和廣度在本地信徒中傳播,惟粵語的新譯傳統聖詩仍未有一首能夠建立其「江湖地位」,似是因為版本眾多、文筆參差、教友抗拒、新舊翻譯比較、新詩較難流通、未有一本合輯的詩集等等之故。

崇拜禮儀的變與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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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現代人,相信都不是文革看樣板戲年代,無論傳統、現代,崇拜都好像廣告中「鎖死水分」一樣,換湯不換藥。我們究竟在崇拜的創新中花了多少時間?我們是否願意在這個教會最大規模,最有豐富屬靈意義的聚會中花上更多心思?

不打自己人──對抗萬聖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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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十月下旬,各大教會在各出奇謀,謀求從香港兩大主題公園和各派對中「將羊搶回來」。各式各類的活動,祈禱會、慶祝如雨後春筍出現以對抗萬聖節。同時,每年都會有人在這個時間,分享萬聖節的來源,甚麼塞爾特人,鬼門大開,諸聖日都跑出來了,為的要證明這本來的基督教節日已經被妖魔化了。

時代論壇:〈「點解聖詩──華語會眾聖詩1400年」梁逸軒:同唱一首歌是信徒合一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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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矚目而較少人談及的是太平天國詩歌。清中葉時期天王洪秀全以「拜上帝教」立國,當中鮮為人知的是,太平天國的詩歌演奏如何帶有基督教色彩。梁逸軒表示太平天國的崇拜十分謹慎和認真,在官銜上設「典樂衙」掌管整個國家的詩歌頌唱事宜,亦按聖經詩篇和歷代志中所描述,使用中國同樣名字的樂器,如鑼和鈸,安排樂師數百人在每一所王府演奏。在太平天國每週的崇拜中,太平天國國民更會同唱〈三一頌〉,歌詞如下:「讚美上帝為天聖父,讚美耶穌為救世聖主,讚美聖神風為聖靈,讚美三位為合一真神。」